一窝蛇蛋

我竟拖着蛇走路,蛇偏咬住我的鞋。

(双夏)避光海底[四]

abo背景,o权低下设定。


有怀孕情节,正文没有生子。


啵酱私设名为克莱尔。


人物属于枢娘,ooc属于我。


合集看全部章节


最后,食用愉快。



或许是连日以来的经历都太过动摇人心,克莱尔做了一夜鬼影绰绰的梦,梦里是尘埃,硝烟,谎言与他许久不曾梦见过的过往曾经。

  他在十四岁时在母亲的卧房里分化成了一个omega,克莱尔在分化完的高热里不甚清明地看着端庄温柔的母亲拥着他恸哭,哭声里像是藏了一生的哀怨悲苦。

  瑞秋吻着小儿子的额头吩咐心腹侍女取来了一支针剂,在克莱尔不解的目光里注射进了他刚刚发育好的腺体。

  针尖刺入肌肤的感觉很疼,却形容不出,但和母亲的话一样刻骨铭心。

  母亲用犹闪烁着泪光的眸看向他,口中的话语却一字一句极为慎重。

  她说:“克莱尔,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是个omega,任何人都不行。”

  那支针剂里或许有安眠的成分,又或许是分化带走了他太多的体力。迷迷糊糊的小omega在睡意侵袭里看着母亲的脸,他想问一句,你呢?

  可他究竟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依稀听见母亲的说话声:“去告诉陛下,克莱尔殿下分化成了alpha。”

  世界沉入了一片黑暗,他没有捱过梦乡去问个分明。

  不过后来,在一个有着纷飞白雪的冬日,克莱尔站在母亲漆黑的墓碑前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读着那些冰冷的墓志铭时他得到了母亲用生命写下的答案:妈妈替你保密。

  而母亲的心腹侍女在葬礼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从母亲墓碑前自刎,殉主而去。

  泪腺在看见猩红温热的液体溅满了白雪时决堤,热泪却又沾染上雪的温度冻成了冰,让心口都冰凉一片。

  而夏尔撑住悲痛反过来安慰伤心欲绝的孪生弟弟,一句一句在克莱尔耳边说着:“克莱尔,你还有哥哥。”

  对他还有哥哥。

  可哥哥并不只是哥哥,还是耳鬓厮磨缱绻难分的爱人,全身心的一濑下难免想要把背负着的一切全盘托出 可是母亲的墓前凝了冰的血依旧鲜艳,克莱尔垂了眸,第一次逃避看向夏尔的眼底。

  即使夏尔的眼底只有一个在深海暗藏情yu里沉睡的自己。

  再后来,克莱尔身边分化成omega的同伴被接连送进著名的礼仪学校,变得温顺麻木,成为待选的新娘,只知依附alpha而活,他蓦然明白了母亲的用意。

  可同样身为omega,他忍不住去关心这些孩子——如果不是当时母亲决绝的决定,那将是他未来的一个缩影。

  心软是个致命的缺点。

  出现显赫手握重权的一部分代价是你永远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一位位高权重却无端关心omega的公爵自是如此。

  对面的尼德兰议长亲自用风炉烹了茶,温声说明了来意,长发昳艳的青年笑着用双手捧上了一把短刀,低下了头颅说明了来意。

  “我希望推翻这个以a权为主的社会,请公爵助我。”

  克莱尔并不接过刀,他只是用手摩挲着手中杯子的纹路:“很可笑,一个Alpha对着另一个Alpha说着要倾覆a权,议长大人,您凭的不会是我对omega的那点关心吧?”

  尼德兰却笑了起来,在克莱尔的敌视与不可置信里解开了脖颈上一层又一层的绷带,他雪白的后颈上本该是腺体的位置却遍布狰狞扭曲的划痕:“看清楚了,我可不是尼德兰,也不是Alpha,我叫郁莺,倒曾经是个omega,不过,现在,我也弄不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对面的人沉默了半晌,轻声问道:“那么从两年前便销声匿迹的尼德兰夫人,你又为什么选择我呢?”

  青年再次递上了那把短刀,眼看着克莱尔接过,眸光清浅而惑人,他轻声曼语:“因为您和我一样,相似度是十成十。”他眯起眼睛:“尼德兰是我的孪生哥哥。”

  “殿下,我们一样。”

  郁莺想了想又补充:“不过爱那种珍贵又可怜的东西并不会从这里发生。”他指着自己的胸腔。

  “我出生在一个AA恋家庭,与孪生哥哥诞生于人造子宫。不过,很可惜,这个家庭在我出生后不久便分崩离析。”

  青年又为克莱尔斟满了一杯茶:“我随其中一个父亲姓郁,而他随着另一个姓尼德兰,名字是阿龙纳斯,就是今天原本的那位议长大人。”

  “我其实应该分化成一个Alpha,这些年也一直受着Alpha的教育,可尼德兰却在我分化前跑来告诉我,他爱我,他希望我是一个omega,这简直可笑。”郁莺眸中的黑暗浓重又晦涩:“拒绝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我告诉他会分化成一个Alpha。”

  “于是那个家伙发了疯,从黑市里购买了违禁药品,在我分化时注入了我的腺体,干扰了我信息素的分化。”

  “我成了一个omega,他堂而皇之的以血统的借口定下了那个婚约。”

  “尼德兰自作聪明的不让我见人。”郁莺勾起唇角:“这种自作聪明很快成了作茧自缚,我让他在冰冻仓里沉睡,然后取而代之。”

  “故事讲完了。”他凝视着克莱尔的眼睛,再次询问:“殿下,您相信我了吗?”

  克莱尔扯下了层层衣物遮掩下黑色抑制圈,蔷薇的香气细细幽幽地飘进茶香里,他把玩着手中的短刀:“勉勉强强。”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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