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蛇蛋

我竟拖着蛇走路,蛇偏咬住我的鞋。

(双夏)真实妄想[五]

灵感来源于我的一个梦,梦醒后陆陆续续把脑洞圆完然后写出来。

带有伪ntr情节,不喜误入。

第一人称视角,啵酱私设名克莱尔

人物属于枢娘,ooc属于我


全本完结请在戳下方合集食用


最后,食用愉快


我在手术台上清醒过来,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令人喘不过气来,连四肢都被熏染的冰冷麻木,才平静下来不久的胃又开始抽搐着干呕,双手被反剪着绑缚在手术台的一端 我压下反胃的恶心,循着血腥味看向另一侧:

  半拉开的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番茄酱与草莓汁,将大半个帘子染的猩红,而我所熟悉的爱人正以一副我陌生的姿态执着手中浸着寒意的手术刀,刀下被解剖的赫然是以他的身份陪伴了我三年的实验体。

  趁着西下的太阳,鲜血淋漓的伤口已染红了天际。

  我睁大了眼睛,拼命咽下喉咙中的呜咽。那个人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方向,痛苦与不甘使他的面容开始狰狞的扭曲,他挣扎着伸出手,连声线都颤抖的听不清,可我却分明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他说:“别看,克莱尔,闭上眼睛。”

  这是宛如人间炼狱一般的场景,三个近乎一模一样的人都背着伤痕累累的罪孽,我低下头,像是因为放弃思考而疯癫。

  那个动刀的刽子手,我的爱人却看他像蝼蚁一样挣扎。我叫这我所爱的名字,企图求他放过那个人,也放过因那三年没有分辨出他们错把实验体当成他而遭受惩罚的我。

  可他却置若罔闻,反而将手中的利刃送进了那个人的心间。

  刽子手在享乐,受虐待者在悲鸣,只有漫长的执念在固守己心,实验体充斥着死相正在涣散的瞳孔里还映出了我的身形。

  我呆滞的看向前方,喉咙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尖锐痛楚使我发现我在声嘶力竭的高声尖叫,视线因为缺氧又成了一片的混黑,撕心裂肺的咳与干呕终于将这身体面对恐惧事务的本能反应制止,走马灯却一遍又一遍将细节放大塞入脑海,我拖着回忆的尸体,惊起一阵阵的心悸,满嘴血腥。

  等前方的视线再度放明清晰,我聚焦的瞳孔里倒映出了夏尔举高临下的身影,他身上沾着自己的血,眸中阴影绰绰。

  我的唇被他的拇指来回揣摩,我尝的见他身上浓重的血腥气与几乎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蔷薇香。

  他笑了起来,眉目缱绻多情,连眸中深深浅浅的冰洋都融成了了一汪春水潋滟,我却读的懂他隐藏在这层良善表皮下的深沉恶意。

  他说:“克莱尔,猜猜是谁活下来了?”

  蔷薇的香气愈发浓烈,又甜又腻的掺杂着空气中的血香,吸入后只让人觉得晕眩,于是视线所及之处又变的昏黑朦胧,唯一没有被模糊晕染开定格于脑海的,是他唇边上扬的弧度。

  …………

  我在几乎一片纯白的世界醒来,床头的病例卡告诉我我因低血糖而昏厥,太阳穴隐隐约约的胀痛,再忆起昏厥之前的画面,竟然是奇异的一片空白,我总是疑心我忘却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又觉得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重要的东西被遗忘。

  也许,忘却的只是我在黑夜深处变化多端从不间断的噩梦,我将那些足够阴郁的画面清理出脑海。

  面前的光线突然暗了一下,我抬头望向前方,有人端着什么东西向我走来,我眯起眼睛辨认那个逆着光走来的人,光与影互相纠缠着将他的面容遮掩,我却凭着感觉认出了那个人。

  空气中鸡汤浓郁的香气和消毒水的气味互相瓜葛着,却引得饥肠辘辘的胃叫嚣着作祟。

  我蹙起了眉,在这极端的饥饿中无端的想起一句话,却又像卡壳的老久磁带一样不能发声。

  我于是遮掩着轻轻笑了起来,看着那个同我一模一样笑颜缱绻的人。

  我猜,是我离家三年的孪生哥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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