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蛇蛋

我竟拖着蛇走路,蛇偏咬住我的鞋。

(双夏)真实妄想[番外:我的情欲漂泊在你苦涩的泪河里]

灵感来源于我的一个梦,梦醒后陆陆续续把脑洞圆完然后写出来。

带有伪ntr情节,不喜误入。

第一人称视角,啵酱私设名克莱尔

人物属于枢娘,ooc属于我

全本完结请在戳下方合集食用


最后,食用愉快


  (夏尔第一人称视角)

  在某次夜晚入睡之前,我恍然想起在一切归于平常后我的小爱人曾无意提到过的,他在我“回来”那天无端的想起的那一句话,我性致阑珊的用手指描蓦他昏昏欲睡的眉眼,染着薄红的眼尾还带着情事过后的余韵。

  我的手被这个坏脾气的孩子挥开,他不耐烦的轻哼着将头埋进我的怀里。

  可是,我得知道他的想法,尤其是在这时候那么敏感的时期。

  于是,我为我满足私欲、性质恶劣的这场催眠找到了一个带着爱与关心的借口。

  他的声线里还带着绵软的哭腔,在我半哄半诱下不情愿的将那句话吐露。

  “我往往把显示当成谎言。”

  “又因举目望天而坠入陷阱。”

  我触到了他枕下的书籍,他总是习惯枕着波德莱尔的诗集入睡,也总习惯以诗集忖度一切,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拍着他的肩哄他入眠,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稠密黑亮如鸦羽的睫不再颤抖。我嗅着他的气息,打开了床头柜存放着的药瓶,一点一点嚼碎了苦涩的药片。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儿时被我开膛破肚杀死的猫,还是第一次站上手术台进行那些实验兴奋的颤抖,那些太过于久远的记忆碎片最终汇聚成眼前人泪眼滂泊,我的爱人,我温情的猫,我怜爱的将他搂在怀里,掩住心中的暴虐。

  他的泪水是我的药,也只有同他的泪水一样苦涩的药才能让我平静。

  残存于记忆、陈旧而又迷人的旧日恋情正蠢动不已。

  我回忆起曾经。

  实验体的产生是一个意外,准确的说,他产生自我意识是一个意外。在最开始,他的存在只是为了为克莱尔提供可更换的脏器。

  而因为我的私心,我将他的基因提供源换成了我,他也的确成功的为我的爱人提供了一次手术,接着又被再次放回盛满培养液的容器里,却意外获得了自我意识。

  他拥有着我的特性,窃取了我寄存在研究所的记忆储存,拥有了我对孪生弟弟的禁忌之情。

  他联系上了我的父亲,而父亲大人显然对我温文尔雅表面下的黑暗狰狞足够了解,满心担心被我盯上了的小儿子。

  于是,他将我关在了那座别墅里,整整三年。

  而那个实验体抓住了这个漏洞,趁虚而入,窃取了原本属于我与克莱尔的三年时光。

  我又咬碎了一颗药,任由苦涩的气息溢满我的呼吸,心底浓郁粘稠的黑暗已不可控制的外溢,我凝视着他在一片昏黑下朦胧的眉眼,将揣摩着他颈间白腻皮肤的手放下。

  不,这还不够。我深嗅了一口他的气息,不能自制的将他搂的更紧,却仍贪婪的想要更多。

  我记得在这一次重逢时他倏然弯下的眉眼,里面满溢的思念与爱意软的任谁看了都满怀蜜意。只是,我在意的却是他一腔的爱意与私念情动是为谁而涌出。是我,还是那个以我的身份占据了他三年时光的冒牌货?

  如果你的眼中看到的不是我,你的爱意与思念不是为我而来,你的眸中不能温柔的倒影出我的影子,那我情愿你恨我,至少这样你还可以颤抖哭泣着念出我的名字。

  我将充满希望的情欲漂浮在你苦涩的泪河里,使他在我的唇齿间有了余味。

  于是,我戴上了由天鹅绒与情欲织成的假面具,而他却要被噩梦所纠缠,既没有同衾共枕的伴侣,也没有推心置腹的私语,他有的,只是眼前如海市蜃楼一般的闹剧。

  我冷眼看着激动难抑的眼前人,脑中浮现那三年他一味无知无觉的模样,心间翻滚着交织的浓稠情绪拆开来看一寸一寸都是难以言喻的恶意,我想着那些足以给他一个终生难忘教训的种种措施,最终将匕首送进了我爱人温暖的腹腔里。

  他的眉眼中还漾着刚刚未来的及收起的爱意,掺上了不可置信的惊惧,他仍想呼唤我名字。

  我却怀着报复的恶意将那些残忍的话语一字一句的道出:

  “我是你哥哥这三年来的研究成果。”

  他终于落下了比我唇齿间残存的药味还要苦涩的眼泪,我尝过它的滋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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