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蛇蛋

我竟拖着蛇走路,蛇偏咬住我的鞋。

(双夏)真实妄想[一]

灵感来源于我的一个梦,梦醒后陆陆续续把脑洞圆完然后写出来。

带有伪ntr情节,不喜误入。

第一人称视角,啵酱私设名克莱尔

人物属于枢娘,ooc属于我

整本已完结,请在最下方合集里找

最后,食用愉快





题目大意:是自我以为的妄想是真实的,还是仅接近于真实的一场妄想。谁也不能说话,我们的记忆都被三缄于口。宣称自己是实验体的哥哥和宣称自己是哥哥的实验体,谁真谁假都不重要,我们对你的爱是真的。猜猜是谁活下来了,猜猜是谁在你身边?

  

  今早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昨夜暴雨留下的水洼随处可见,同时还有雾气在飘荡散溢,这样的天气无异让每个人心中平添压抑。

  可最令我压抑的并不是天气,还有从我进入这条街以来便如跗骨之疽般紧贴在我身上的窥伺,脚下的水洼反射出那个人躲在树后的身形,的确也如我所料,这些阴沟里的老鼠总是见不得光,从头上黑色的鸭舌帽开始便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

  水洼中的倒影也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动作,那个人的嘴角有明显的上扬,就仿佛我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已经尽在他掌控一般。

  荒诞的怪异感同清晨透衣的寒意一起顺着血液流进心脏里。我踩开了水中的影像,决定甩开他。

  所幸这条街上有不少的小巷子,如迷宫一般隐匿在老城区的角落里,成为追逐与藏匿的最佳场所。

  那个人依旧紧追不舍,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也渐渐与我的脚步声重合,成为这巷子中的唯一声响,我再一次痛恨自己的体能与老城区,因为我的每一次噩梦几乎都降临在这里,如果不是田中告诉我哥哥寄存在这里的东西被人窃取,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踏足这里。

  我过了一个拐角,却被前边的墙堵住去路。

  这是条死路!

  我再次咒骂老城区,然后认命般转身迎上来人的视线,企图一博。

  然而,我对上的却是一张同我一模一样的面孔,无论是唇角扬起的弧度还是他不经意间的那些下意识动作都与我记忆中的人别无二致,可或许是先入为主的原因,这个人在我眼中总有些违和感,我于是又恍惚想起在我们十六岁时他曾突兀的消失过一段时间,再回来时,我也有过相似的错觉。

  而从十九岁他再次消失到现在,恍惚间又是三年。

  我垂眸品尝那些从心肺中掀起滔天波澜的爱意与思念,情绪叫嚣着将这令人惆怅的旧日恋情谈个不休,那些交织着的情绪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迎上去,想要呼喊他的名字。

  “夏……”

  那些翻滚交织着的情绪还未来得及细咂,剩下的音节也被尖锐的疼痛封缄于唇齿间,我低下头看着那把没入腹部的匕首,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尔。

  他同我一模一样的眉眼间却流露出乌沉沉不见底的恶意。

  腹部鲜红的花朵绽放的愈发妖艳,几乎占据了我胸前的全部衣衫。因失血带来的恶果也后知后觉的蔓延,我在一片晕眩与耳边的轰鸣中沉浮,目所能见之处也变得朦胧混沌,仿佛在一夕之间有人将天地都揉捏在一起。

  最终,眼前清晰的又似乎只剩这一个人,而这个人的唇开开合合,吐出的话语尽数湮灭在耳边混乱的声响里,眼前的视线也开始阵阵昏黑,口鼻呼吸间也尝的见血的腥味,我咬着牙强撑着去辨别他的口型。

  他在笑,带着令人发寒的得偿所愿,又恍惚是失而复得的愉悦,我不敢在细想下去,也没了力气在细想下去。

  温暖的黑暗终于浸透了我的双眼,那个人口型的开合也终于从已经混沌的大脑中转化为话语。

  他说:“我是你哥哥这三年来的研究成果。”

  …………………………

  今早的阳光似乎格外刺眼,我蹙着眉睁开眼睛,在晨起后还尚未清明的思绪中蓦然闪过一句,不甚明了的言语。

  “我是你哥哥这三年研究成果。”

  断断续续的画面随着这句话纷纷涌入脑海,急促的连太阳穴都隐隐胀痛,我却没有精力去顾及于此,只是几乎粗暴的扯开了睡衣的扣子。

  腹部依旧光洁而白皙,看不出半分受过伤的痕迹。

  是梦魇,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揉着朦胧的睡眼赤着脚下了楼,迎面碰上正端着茶点的田中,他水中的托盘里印着蔷薇花纹路的瓷里整齐排列着黑森林蛋糕与草莓漩涡蛋糕,我顺手拿过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红褐色的茶汤氤氲着苦涩却又馥郁的热气,滚烫的茶汤隔着杯壁温暖了冰冷的手指,连原本不宁的心神也都略微安定。

  握着杯柄的手指却觉得有些粘腻,我低下头看了看,有泛着香甜的鲜妍痕迹,大约是沾了漩涡蛋糕上的草莓果酱,我漫不经心地将杯子送至唇边,一闪而过的思绪却如花火炸裂。

  等等——

  草莓果酱?

  灼烫的滚水顺着食道而下,随之而来的刺痛却让头脑更加清明,我佯装无意地询问这位祖父母辈便开始服饰的老执事,带着开玩笑的口吻:“有谁在茶厅里吗?”

  田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没的让我心里一紧:“……是大。”

  “被惯的的真不像样子。”他唇边的笑意清浅,连眸光也温柔的各位惑人,而我却看见他眼底那层被薄冰覆裹的讥诮。

  他像是刚从我梦魇里走出来。

  我脸色苍白的发着抖,通身的寒意让我下意识地去寻找热量,然而手中杯盏的温度却远远抵不下肺部不断上涌凉气,方才紧绷地连指节都泛白的手却因惊惧过度像脱力般任由瓷杯从指间滑落,砸在织花的地毯上,粉身碎骨。

  我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眉眼,自欺欺人的垂下眼眸。

  ……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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